凌远有时会想自己对林念初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。
林念初的父母很喜欢他,觉得他安静谦逊,而林念初是个温顺的人,基本上在外人看来两人很般配。
般配,但是不交心。
凌远想自己的性格大概不会碰到交心的人了。
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运行精密的仪器,感性的思维难以进入,除非自己开放系统。
就像他已经习惯作为一个保护者,不管是对谁。
所以当赵启平挡在他身前的时候,
那台仪器的运行,错乱了。
赵启平想的是我们怎么这么衰。
夜班的时候来了一个手外伤的急诊,需要缝针,凌远看过伤口后,问病人要不要缝,病人说要考虑考虑。
凌远便转身进了办公室, 赵启平无聊坐在那,以为这是一个简单不过的急诊,结果在病人喊来三个拿着铁棍的“朋友”的时候懵逼了。
这是碰上煞笔了吧……
四个人把赵启平和凌远堵在办公室里面,凌远站在办公桌后面,病人指着凌远骂娘。赵启平眼看着凌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凌远心里是很想沉住气的,但是对面的人越来越嚣张,
他再怎么自我平静也没用,一拍桌子
“比流氓是吧!我告诉你!脱了白大褂我比你流氓!”
凌远刚把白大褂摔在桌子上,
赵启平挡在了他面前。